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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第一天

雨村日常  小甜饼

铁三角住进雨村的头一天

短篇END  略带沙雕

其他产出点击这儿

 

 

 

 

 

刚到雨村的时候,一切都还没置办规整。房子干净整洁位置好,就是没有什么生活气息。

当晚我们仨就到村里小超市下了个大单,什么锅碗瓢盆油盐酱醋,几乎搬空了半个货架,把超市老板娘乐得不行,搬东西的时候还主动把他们店里平时送货的小三轮蹬了出来。

闷油瓶动作很快,一个人就搬了三分之二,搞得我跟胖子像是在慢动作划水。搬完之后我绕到破三轮前头准备出点儿劳力,屁圌股还没贴上去就被闷油瓶示意下来,他去。

我嘿嘿一乐:“您请您请。”

闷油瓶脚上还穿着胖子背过来的人字拖,他脚趾动了动把拖鞋夹圌紧,跨上去踩住脚蹬,调整了一下车头的方向,然后就往前走。

三轮儿慢悠悠向前滑了几米,闷油瓶忽然回头看了一眼,我顿时心领神会冲着他挥挥手:“小哥你不用等我们了,先回去吧。”

闷油瓶点了点头,然后踩着三轮往前开去,不一会儿就拐了个弯儿,看不见了。

我跟胖子权当餐后散步,顶着逐渐倾降的夜色慢悠悠地往回走。空气里都是水汽,和着夜风一道往人面上吹过来。

 

等我们走回自家小院儿也不知道都过了多久了,闷油瓶已经把东西全卸了下来,堆在角落里跟座小山似的,他就坐在门槛上往上看,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我就叫了一声:“小哥,我们回来了。”他的目光从天上落下来。“等久了吧?”

闷油瓶摇摇头,然后指了指那堆东西。

我又一次心领神会:“小哥应该是说他不知道怎么放。”

胖子“啧啧”几声:“天真你可以啊,这是要变成‘读哥机’的架势?”

我搡了他一下让他别瞎BB。胖子就一捋袖子往角落里走,看样子是准备大干一场:“得嘞,我们仨分工合作,理东西这事儿小哥您就甭操心了。”

我也跟着他走,站在那儿清点了一下货物,然后大致分了个类:洗漱用品,小家电,厨具,调料。

闷油瓶一看我们开始行动,也站起来。

我正拿着几瓶调料准备往厨房去,就拍了一下他的肩头:“你就坐着休息。”

闷油瓶说:“……不累。”

他现在真的变得很有些人情味儿,说帮忙就帮忙,绝对的实干型。不像胖子,在我跟他忙得打转的时候那厮还能心安理得地坐在沙发上抠脚。

我看他坚持,就回身指了指分好的一堆厨具:“那小哥你就先拿那些吧。”

 

厨房是横起来的“L”形,拐角处是找村里的木匠打的一个小三层的架子,电饭煲放在最上层,中间是调料,下面可以放米跟面粉之类的干物。我拿着抹布把架子几层再擦了一遍,去了些木屑跟浮灰,然后把香油酱油跟醋往里放。

我刚刚把东西搁好,闷油瓶就一手提着两个大锅进来了。都是实打实的大铁锅,总共几十斤重,这一拿就显得气势特别惊人,跟什么揍人武器似的。我不由得看了他好几眼,想到一句最近网络上特别流行的话:

性感闷油瓶,在线举铁。

他倒是非常云淡风轻,我看他手臂肌肉都没怎么鼓起来,估计这几个锅加起来还不如小黑金重,然后冲着我问了句:“放哪儿?”

我指了指灶台下的柜子。

 

胖子在客厅里折腾他几十块钱买的小电扇,这玩意儿还得自己组装,他出门借了个工具箱自己在那儿倒腾。这丫动手能力不错,三下五除二就给安好了,插上电让我跟闷油瓶过去享受享受。

小电扇线太短,只能搁在地上,我们仨也就一个个蹲下来。不过它尺寸太小了,我得凑过脸去才能蹭着点儿风。我脑子就这么放空了一两分钟,忽然觉得我们三个大男人聚在一起蹲着吹风这动作特别诡异。

我顺手拍了拍胖子:“有瓜吗?”

胖子斜睨我一眼:“干啥。”

“我觉得我们仨这姿势特别像村里的吃瓜群众。”

闷油瓶思索了一会儿,特别认真地问了我一句:“什么是吃瓜群众?”

我道:“就是闲人。你今天进村的时候也看到了吧?好几个蹲路边嗑瓜子儿的,一个性质。”

闷油瓶听完就站了起来,似乎不太乐意当个闲人。一个人默默地回了院子里,继续搬东西。

胖子推了我一把:“好你个天真,竟然说我们瓶仔是个吃瓜群众。小哥怎么能是群众?你看看人那身板,那腰那腿那颜值,哪儿像群众了?”

我翻了个白眼:“那就男神,吃瓜男神行了吧?你这语气跟个脑残粉似的。”

“我脑残,那你是个啥玩意儿?大猪蹄子?”

我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我是男友粉。”

胖子一时瞪圆了眼睛,似乎没有想到我的脸皮厚到了这种程度。

 

 

把这些都归置好花了我们仨一个多小时,房子内部空间总算是看着有了点生活气息。

我把装着洗漱用品的塑料口袋解开,放在茶几上让他俩选毛巾跟牙刷。我们一次性买得多,准备放那儿屯着。村里的小超市审美特别有符合气质的味道,什么牡丹大花,荧光色,还有变形的哆啦A梦跟小圌熊圌维圌尼。

胖子挑了好久才在老板娘的库存里找到一张不知道印的到底是小圌黄圌鸡还是小圌黄圌鸭的毛巾。他对这事儿有种诡异的执念。

胖子给自己挑了个小圌熊圌维圌尼,把黄圌色不明生物递给闷油瓶。闷油瓶看了看手里那布,没说什么。

牙刷也是批发的,各种颜色都有。胖子选了个特别风骚的紫色,闷油瓶自己挑了个蓝色的。

我估摸着那色儿,转头就暗搓搓地选了把红色的插圌在自己杯子里。然后跟闷油瓶的杯子一磕,亲亲热热地挨在一块儿。

刷牙的时候又自己在那儿琢磨,这心思会不会太明显?整得好像只有我俩同居似的。
 

 
或许是想这闷油瓶子想得太多,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做了个特别诡异的梦。

我梦见他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在墓里跟粽子搏斗,身形流畅,动作迅速,“铛铛铛”地抬手往下挥,一拍一个准儿。

我心道不对啊,闷油瓶什么时候不用刀了?然后在黑暗里定睛一看,他居然一只手举着一只巨大的铁锅。

画面忽然一转,黑暗褪去,晨光初升,有个满脸脏兮兮的小女孩儿冲上去抱紧闷油瓶的大圌腿,边哭边喊:

“谢谢你,闷锅侠!”

闷油瓶淡淡道:“为人民服务。”

……

……

 

 

第二天清醒过来的时候,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心想是不是费洛蒙磕多了落下来的后遗症。

 

 

END

 

 

洗手间里:

胖子:靠 我这是看到了什么令人发指的狗男男行径

天真这臭不要脸的东西 居然还跟瓶仔用起了情侣牙刷??

我今天非得把你俩隔开

(把自己的杯子放在了他俩中间)

一个小时后

闷油瓶:……(洗手的时候看见杯子位置不对,记得昨天晚上吴邪故意把他俩的杯子放在了一起。)

(想了想,把胖子的杯子给挪到一边。再把自己的杯子挪到了吴邪的杯子旁边)

(再想了想,又近了点,杯壁靠着杯壁)

一个半小时后

吴邪:(把自己的牙刷轻轻一碰,贴上了张起灵的牙刷)

吴邪:(自言自语)我特么是什么十八岁怀春少女么?
 

两个小时后

胖子:(怒摔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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