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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吹头

瓶邪系列短篇

盗笔邪设定  暧昧向

小甜饼
 

os:其实已经在盗笔坑里很多年了……不过一直没产过粮  怕自己一写就OOC……随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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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回来了。

他回来的时候正好是杭州的梅雨季,淅淅沥沥的细雨让整个西湖都升腾起一股薄雾。

这个人无论是出现或者消失都毫无征兆,这次也一样。我接到胖子电话的时候看见从铺子外面一个渐渐走近的人影,背着个登山包,深蓝色帽衫遮了小半张脸,也没打伞,肩膀湿了一大片。我抬眼望过去的时候,眼神不知不觉就定住了。

胖子在那头正在说明天去哪儿吃饭的事情,一句话我听了半截,回应戛然而止。我下意识就想找把伞撑出去,眼神四处寻找的间隙,闷油瓶就又走近了几步。那头听我忽然没声儿了,估计是以为信号不好,“喂”了好几次,又问“人呢?”。这时候我也不忙了,闷油瓶一只脚都快迈进了铺子里,于是定了定神跟胖子说了一句:“小哥回来了。”

“……卧槽,天真你别是看花眼了?”

闷油瓶越走越近,我都能看见他的衣服被雨水染得一片深色。

“真是小哥。”我道。

“得了。”胖子似乎在那边拍了一把大腿,“这爷回来得真是时候,明天我们仨正好聚一聚。”

胖子现在还在北京,明天上午十点的飞机,说这次是过来几天收个东西。没想到他前脚刚把机票定了,闷油瓶就回来了。

 

闷油瓶进了铺子就站在那儿,我挂了电话把手机搁在柜台上说了句:“小哥你回来了。”

他就轻轻嗯了一声,才把背包跟包着黑金古刀的长布条包裹放在凳子上。

也不知这人是在雨里走了多久,从帽子到肩膀都是湿透了,雨水顺着漆黑的头发一直往下滴,地砖都被濡湿了一圈。

我其实很想说他几句,但也知道他这人我行我素,肯定不会听,只能认命地把话咽回肚子里,去楼上给他找干净的衣服跟毛巾。

在我准备好的时候,这人倒是自觉乖乖上来了。

“小哥你去冲个热水澡吧。”铺子楼上这间客房一直给他留着,先前照着大概的尺寸买了些衬衫跟裤子放在衣柜里,吊牌都还没剪,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他的包跟刀都自己提上来了,上面都是泥点子,被他搁在房间角落里。

闷油瓶“嗯”一声就开始直接脱衣服,这人常年都穿着差不多的两件套,黑背心跟蓝色帽衫,我瞥了一眼,发现果然里面也湿了,紧紧贴着皮肤,撑出肌肉的形状来。匆匆一眼,我就赶紧挪开了眼神。

好在他也没继续往下脱,我就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双拖鞋递给他,“要是水不够热就叫我。”

闷油瓶点点头,转身去了洗手间。

浴室灯亮了,传过来“哗哗”的水声。我俯下身把他湿了的帽衫捡起来,攥在手里的时候才觉得有了那么点实感。

 

闷油瓶洗了不到十分钟就出来了,他穿着我给他买的衬衫,手里抱着换下来的衣物,我上下看了一眼,尺寸居然差不多刚好。就是裤子稍微短了一截,成了九分裤。不过效果意外的养眼,像个封面男模。

我已经把铺子关了,开着电视在听声儿,见他出来就赶紧走上去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跟那件帽衫一起丢进了洗衣机,开了启动键之后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里面还有一条我之前换下来的内裤。

我略觉尴尬地扣了扣脑门,决定忽略这件事。

回到房间里的时刻电视依然开着,闷油瓶坐在床头,侧过脸去看窗外,天气很潮湿,一片烟雨朦胧的,他的头发也是湿的,水珠顺着发梢从领口滚落下去。

我叹了口气,把浴巾放在他手里,闷油瓶这才看我。

“小哥,把头发擦擦。”

“没事。”他仰头看我,领口没全系上,这种角度能清清楚楚地看见他的锁骨。颈窝里都是水珠。皮肤是玉一样的冷白色。

他娘的这人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小白脸,无论怎么折腾都从外表看不出端倪来。

他想了想,又解释一句:“不会生病。”

亏这人还知道我挂心他。

他解释完,低头一看:“抱歉,吴邪,把你的床单弄湿了。”

闷油瓶不说我倒还没注意,这一看,进了梅雨季以来天气太潮,布料上都生了好几片霉斑,要是我没发现这人估计就这么睡了。

那能有什么办法?还不是得我供着。

我找了支吹风递给他,任劳任怨地又重新铺了一张床单换了被褥枕套,家里那些带大花的我都自己用了,这些都是另买的,什么花里胡哨的图案都没有。

铺床单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就像个操心第一次住宿舍的儿子的老父亲。

换完之后刚刚好衣服也洗完了,我拿个盆装出来又把床单被套扔进去,开始洗第二拨,然后去阳台把闷油瓶的衣服都晾了,洗衣液散发出一股很清新的柑橘味来。

我忽然庆幸自己当时没买那种打折的花香系列,那味儿太骚了,实在不适合这闷油瓶子。

晾完衣服,我看见闷油瓶十分听话地坐在那儿举着吹风机。不过说真的,与其说他是在吹头,不如说他在吹脸。

热风吹得他那张冷白皮整个都泛起一层红,大有蔓延到脖子之下的意思,一眼看过去几乎有点吓人。

我简直不知道为什么吹个头也搞得像是在用刑似的,当机立断就伸手把他手里的吹风机关了。

我握着上端,那把手已经发烫了,闷油瓶的头发全都被他吹得往后飘,散在颈后,脸也全部露了出来,比平时刘海垂下去的样子显得五官更深。

他又仰头看我:“我是不是用错了?”

这个人眼睛也太深,有太多次我都觉得不能去看,误事儿。

我稍微避了避,示意他松手,然后在自己头发上示范了一下:“你得这样,从上往下吹,别吹脸。知道了吗?”

“嗯。”

我想了想:“算了,我直接帮你吹得了。”

我拿着吹风机征询闷油瓶的意见:“小哥你头发我能碰吧?”

他淡淡道:“可以。”

我看着他乌黑的发顶,伸手过去之前居然有点紧张。这人平时就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场,也从来不喜欢跟人有什么肢体接触,毕竟跟他有过肢体接触的一般不是被胖揍就是直接被弄死了。即使我俩认识时间不短,不过非到必要处我俩也没接触过对方。

墓里就算了,都是出于形势,不过现在光天白日的又世界和平,这种感觉真的有些微妙。

我瞎七瞎八想了一大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闷油瓶已经伸手准备拿我手里的吹风机了。

我干笑了一声:“不好意思刚刚走神了。”

他就把手重新放了回去,有点板正地搁在了腿上。

碰小哥的头发几乎被我自己硬生生搞出了仪式感,毕竟这道上传说的头发可不是人人都碰得的,我是不是该焚个香沐个浴?

吹风机被重新打开,呼啦啦地响着,盖过了窗外的雨声。

片刻之后我听见闷油瓶清清淡淡地说了句什么,噪音太大我没听清,只能稍微俯下身凑近了他一点:“小哥你刚刚说了什么?”

有种清淡的香气从他的头发上蔓散过来。我愣了会儿才回忆起来这是我自己平时用的那款洗发水。

他抬眼:

“吴邪,你是不是被烫到了?”

“嗯?没有啊。”

“……你的手在抖。”

“……是有点烫。”

他大概是觉得我有点奇怪,不过也没说什么。

闷油瓶的头发竟然是很软的那种,漆黑又顺滑,手感出奇的好。被热风吹起来的时候有点蓬松,然后再轻飘飘地落下来,有点像羽毛。为了配合我,他把脸转回来,眼睛垂着,盯着地面,睫毛比大多数男人长一点,从哪个角度看过去弧度都很漂亮。

闷油瓶这副皮相太过有欺骗性了。

现在这副任人揉捏的样子,又总是让人想对他做点什么。

我不由自主把他的刘海拨了回去,额发有点长了,弄回来的时候能把他的眼睛全部挡住。我又是拨弄又是吹,他被我弄得有点痒,眨了好几次眼。

我正得意,忽然手腕被浅浅抓住,闷油瓶的眼神透过额发看过来,声音和眼神一样轻:“吴邪,好玩吗?”

我那点笑意都僵在了嘴角。

“小哥,我发誓我的手是自己动的,不受我的大脑控制……”

他的眼神又收敛下去,乖乖的,不知道为什么让我想到了一只温顺的豹子。

“你玩吧。”

闷油瓶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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