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ein

目前主产瓶邪
但邪攻邪受都站
花邪也可

社恐
间歇性诈尸
静心

主酒茨/有狗茨 2

脑洞文(只负责挖坑_(:з」∠)_)

黑道设定

酒吞:黑道老大

茨木:黑道小弟

狗子:富家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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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假装有标题】2

 

 

茨木揪着男人的衣领,洋洋得意。他想出了一句威胁,此话一出,这个小白脸一定会吓得屁滚尿流。

于是,他几乎是一字一顿地、戏剧化地说出了那句威胁。

“我要把你的衬衫全部揉皱,再撕掉一边的领子!”

“……”

嗯?反应怎么这么平静。照理来说,他的表情应该变得很惊恐才对。

茨木等了片刻,果然看见男人的眼神里透出些许讶异的神色来,尽管那还掺杂着非常明显的“你莫不是有病”的疑问。

男人心里想。这年头,精神病都大摇大摆地跑进会所里面来了,这地方安保不太行。他有必要开始考虑下一次还会不会选择这里。

茨木也觉得很讶异,这男人稍微流露出一点惊讶的表情之后就像是石沉大海一样不动声色了,看着很深沉,难道是时下流行的“面瘫”?

“喂,你怎么不说话?”

茨木很焦灼,他属于风风火火的类型,最怕遇到的就是一拳打到棉花上,那会把他硬生生憋死。

从三年前酒吞就开始阴阳怪气说半句藏半句,更多的时候是啥也不对他说,已经快把他活活憋死了。

好在男人漂亮的眼睛瞥了他一眼,屈尊降贵地开口道:“……我不想跟傻子说话。”

男人顿了顿,又说。

“公司有事,我不想跟你在这耗。放手。”

“你说放就放,你当我是傻子?”

话音刚落,男人西装内袋的手机震动起来。他瞥了瞥茨木的拳头,示意松开。他的态度太过于自然了,一副惯于发号施令的派头,导致茨木松开拳头之后才发觉不太对。

男人那时已经接了电话,对着那头的人冷淡地应和了几句。

茨木觉得这个时候再冲上去,有点尴尬。

男人打完电话,对着卫生间一尘不染的镜子非常龟毛地理了理衣领,优雅地走了。

茨木:“……”

 

“老大,我打听到了。”午夜大排档,地鼠拿着一瓶哈啤递过来说,“那人叫大天狗,是大大集团的公子。”他看着茨木身上的t恤,古驰的,灰色,不太经脏,刚刚粘上一团烤猪腰子的油渍。地鼠暗自肉疼地捏了捏手指。

茨木心想,这名字,取着玩儿似的。

但是大大集团在S市太出名了,除了茨木小时候吃过的泡泡糖之外,大大集团旗下的产业囊括了从房地产、服装、到书籍出版的各个方面。就算在S市的富人团体中也是领头羊的类型。而大天狗身为大大集团董事长独子,除了过人的学历和能力之外,脸蛋身材也是没的说的,照片一曝光就俘获了小至八岁大到八十岁的各个年龄段女性的芳心。

地鼠说到这里,诡秘一笑。

“老大,你知道像大天狗这类人有一个响亮的统称吗?”

茨木不明所以道:“什么?”

地鼠一字一顿道:“玛、丽、苏。”

……听着还是个洋名儿。

 

“而且这个人非常正面,几乎爆不出什么黑料来。”地鼠伸手拿了一串脆骨,咯嘣咯嘣地嚼起来。“他平时出面做些公益和教育方面的事情,曝光率把握得恰到好处,不至于让人记不住,也没有到让人厌恶的程度。”

茨木拿了一串鸡翅啃。“做得这么完美,一定有问题。”

“关键是再有问题也找不到人家的问题嘛。”地鼠晃晃脑袋,“这些有钱有权的人哪个没有问题,说不定私下里比我们脏多了。可架不住人家面子工程做得好啊,光是皮相人家都比我们光鲜亮丽了不知道多少倍。”

“诶,话说老大,你和他有什么过节?”

茨木含糊道:“……我在厕所里说他骚。”

“……”地鼠一瞬间露出了一个讳莫如深的表情,半响,略有些艰难地开口道:“……他性骚扰你了?”

“噗!”茨木把刚刚送进嘴里的啤酒一口喷了出来。

“你想什么呢?”茨木憋红了脸,“他没事干嘛性骚扰我,我有什么可值得骚扰的?”

地鼠正色道:“老大,别妄自菲薄,你长得挺好看的。”

“……他是个男的。”

“老大,这你就落后了。现在这个时代,同性恋都成时尚了。看大公子那张嫩脸,说他不是同我都不信。”

“……你说是就是吧。”茨木放弃抵抗了。

“说到同,我还有个猜测。”地鼠谨慎地开口,看了又看茨木的脸色。

“你想说什么就说,”茨木又拿起一串牛肉,“我又不会打你。”

地鼠拿出一副破釜沉舟的架势。

“其实我怀疑,那位也是……”

茨木心里没来由地动了一下。“你别乱说,他不是喜欢红叶吗。”

而且喜欢到一段时间萎靡不振,完全失去了生气。

“虽然是喜欢红大姐头,但大姐头不是另有所爱嘛。我那天可是亲眼看见那位车上坐着一个水灵的小男孩儿,那位下车的时候那男孩儿还凑过去吻了他一下,那位可没半点不情愿的意思。”

“但是,红叶……”茨木还是绕不过来。酒吞喜欢红叶啊,又怎么跟小男孩儿纠缠起来了。

地鼠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家老大。

“就算喜欢红大姐头,把她当成朱砂痣,还是可以逗逗小男孩儿的,男人嘛,身体跟感情可以分开嘛。”

茨木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地鼠知道自家老大到现在都还是个雏儿,而那位恐怕早八百年就开了荤,段位差了不是一点半点。

地鼠不绕他了,开始专心解决盘子里面的肉。

茨木盯着酒杯,像是里面忽然开出了一朵花似的。

原来他一厢情愿叫他挚友,却连他可以喜欢男人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