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e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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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恐
间歇性诈尸
静心

江山雪15

昨天赶了一下午作业,晚上得空写文,终于写好粘贴到lof里,结果点发布的那一瞬间就熄,灯,了。我也是觉得x了dog了……想赶在熄灯之前发的这口糖没发出去还糊自己一脸……_(:з」∠)_

 

唔  这文是无差,但这章偏靖苏  就只打了靖苏的Tag

 

 

 

 

 

 

 

 

 

 

春日和暖。阳光从树木的罅隙之间照射下来,光束里浮起微尘。

 

梅长苏轻轻勾起唇角:“陛下可是在逼臣?”

 

“我没有逼你,小殊。”萧景琰只是细细看他,声音柔和却坚毅,“我在等你。等你自己走到我身边来。”

 

+

 

春猎毕竟比不上秋猎,萧景琰也就在林子里象征性地打了两只野兔,回来的时候跟梅长苏一人拎着一只的耳朵。

回程的时候,却撇着嘴一脸未尽兴的神色。猎物太小,更不刺激,他拿着猎弓都觉得手痒痒。可祭典规矩摆在那里,他自然不能僭越。

萧景琰就这么略微悻悻然下了马,却在伸手去牵缰绳的时候,听到梅长苏清清淡淡的声音:“陛下,秋猎的时候可愿让臣陪同?”

 

他一瞬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凝了神,有些难以置信地说:“小殊,你刚刚……”

“陛下不愿就算了。”

“我怎么会不愿意?”萧景琰连忙摇头。这样太刻意,又显出些傻气来。哪里还像一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帝王。

梅长苏就在那人摇头的时候,真心诚意地笑了出来。

 

+

 

自从梅长苏身体转好,对火盆也就没有以往那么依赖了。先前他休憩的地方人家都不乐意进去,嫌太热。现在取走了火盆,身边人却还是盯着他给他裹上裘衣。他的手指依然冰凉,可身体却不再觉得冷。

下午的时候萧景琰要去完成一些祭典仪式,梅长苏刚刚午睡初醒,就有侍女走进帐里,说太后娘娘请苏先生过去。

 

之前瞒着景琰,跟娘娘见面都要小心翼翼藏着掖着。现在挑明了身份,行事确实便利许多。可如果萧景琰不来苏宅质问他,梅长苏也只会怀揣着这个秘密直到死去。

他这样想就会这样做,旁人说是固执,自己却觉得是自然而然的事。

梅长苏跟着侍女进到太后的帐子里,一踏入进去,穿着素净清雅的人就主动迎了过来,牵起梅长苏的手。

太后的手有细细的茧,应是经年累月研磨药物留下的,连发间衣领都散出淡淡的药香气。是让人觉得清净凝神的气味。

“小殊,哀家给你做了些药膳,看你喜欢吃什么。”

太后引着他走到帐子深处一张梨花木桌旁边。上面粗略数来都是五六种样式的膳食。她一一给他指:

“这是莲子羹,这是桂圆枸杞粥,这是……”

梅长苏就仔细听她说完了才道:“娘娘不必这么花心思。”

太后嗔怪地看他一眼:“小殊,你又见外是不是?哀家成日在宫里也没事情可做,给你想想这些补身体的食材方子反倒是乐趣。”

 

梅长苏就只得略一拱手:“——那就谢谢娘娘了。”

 

一个下午的时间,梅长苏和太后就坐在桌旁谈天说地。

等天色都暗下来,萧景琰撩开帘子亲自来叫母后用晚膳的时候,梅长苏恰好喝完最后一口复又热了一道的药粥。

萧景琰走进来看到一桌的碗碟,又看到梅长苏把碗轻轻放在桌面上,瞪了瞪眼睛:“小殊……这都是你吃的?”

梅长苏点头。

“你还吃得下晚膳么?”

梅长苏摇头。

萧景琰想了想,对他说:“等晚膳过了来我帐里。”

 

梅长苏在帐外散了会儿步。等天色完全暗下来,夜里风起,就挪动步子向萧景琰的帐子走去。

进去之后发现,帐子中间架着火盆。什么时候这人也怕冷了?

梅长苏正想着,萧景琰自己拿着个铁架子就进了帐里,片刻之后又有两个侍从进来,放下两只被剥了皮的兔子。

转眼之间萧景琰就干脆利落地把兔子放置在了铁架子上,又在盆里搁了些柴火。

梅长苏走过去愣愣地看着他:

“你这是……”他连陛下都忘了说。

萧景琰盯着火苗,头都没抬:

“宵夜。”

 

梅长苏想了想,学着萧景琰的样子蹲在火盆旁边。

“小殊你还记得吗?以前我们每次猎到什么都是自己烤来吃了。”

梅长苏静在那里没说话,可萧景琰依旧在兴致勃勃地回忆:

“那次我们捉到一头山猪,好不容易把它宰成块架到火上,烤了好长时间,我估摸着差不多了就从架子上面取下那块肉递给你,但是你咬了一口就皱起眉头,把那块肉扔过来……”

“……因为那是生的。”梅长苏忍不住了,“你给我的是刚刚才放上去的另一块肉。”

“就算我一时不注意……”

“我都不知道你眼神差到那个样子。”梅长苏勾着唇,“你看到我当时冲你翻白眼了么,我之后都再也不能翻出那么完美的白眼来了。”

“你居然取笑我!”

“因为你蠢。”

“你说谁蠢?”萧景琰眉毛都要竖起来了,眼睛也不再盯着火苗看,直直瞪着梅长苏。

“萧景琰蠢。”梅长苏不依不挠,像个刻意撩拨人的小孩,“蠢得像头……”

但是他的后半句还没说完,因为萧景琰一下子就把他扑倒到了地上去。他的反应也真是灵敏得狠,在那一瞬间还用手垫住了他的后脑勺。

“不准说我蠢。”萧景琰做出一副恶霸的架势来。

梅长苏笑出了声。

萧景琰也勾起唇角来。

 

可笑着笑着,气氛就慢慢变了。

 

开始还不觉得,此时一看,才发现这姿势有多暧昧。

两个人接近到如此地步,早已经越过了君臣,甚至,越过了兄弟挚友。

太近了。

彼此都可以看到彼此眼中的自己。

原本冰凉的空气,都渐渐变得湿热、粘稠起来。

这太僭越也太危险,可是两个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的咒术。四周寂静得只能听见柴木的荜拨声。

两个人都没有再笑。

 

萧景琰知道自己应该放开他,扶他坐起来,然后继续去看那些火,那只兔子……

可他忽然就像是对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控制力。

他只是定定看着身下的人,放任自己的视线缓慢地,一一扫过梅长苏的眉头,寂静幽深的眼,挺直的鼻梁,微微抿紧的、淡色的、湿润的唇。

 

他忽然就觉得,嗓子干涸起来。干涸得……让他忍不住做出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他看见梅长苏的眼睫微微动了。然后像蝴蝶翅膀一样轻轻收敛起来,像是扫到了自己的心尖上。

骚动的痒。

而他想要止住这种痒。

 

他顿了顿,内心无望地挣扎了片刻,才终于鼓起勇气在震耳欲聋的心跳声里俯下身。

他一直在忐忑地等他推开自己,可是没有。

他只是近一些。

更近一些。

直到他们的视线重叠了,他可以感受到他近在咫尺的,悠慢的、湿热的呼吸。

 

心跳声像是海潮,随着他们之间的距离变化越来越剧烈。终于到了临界点,一切声音都消失。

 

萧景琰吻住梅长苏的嘴唇。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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