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临时标记”纪事 中
原著ABO
AxO
昨天出去浪了,现在坐在高铁上手机发文😂
我要被这章的评论区笑死了哈哈哈哈哈哈
抑制剂没有过期,不过也快了,不到一个月。我心想这次倒回来得正是时候。我拆了其中的一支,有点生疏地往静脉里扎。
小花以前就不爱看我用这个,对身体损害太大,差点就在北京电视台滚动播出我的个人信息相亲广告。当时我还以为他在跟我开玩笑,后来秀秀跟我说,她花姐就差点个火就把事儿给办了。给我吓出一身冷汗。
这么多年过来,我身边的人为了我的个人问题真是操了不少心,连黑瞎子都曾经不经意问过一句“你怎么还没把哑巴搞到手?”
靠。我心道,你说得张起灵好像很好搞似的。他要真那么好搞,孙子都该比我大了。
抑制剂的药液很快推进我的血管里。我皱着眉头靠在床头,等待身体的热度被药剂压制下去。我很容易清醒,一旦醒来就难以入睡。大概十分钟之后我觉得状况有所缓和,就去洗手间把身上的汗液全部擦干净,重新换了一套睡衣。
体温升高烧得我有点口干舌燥,喉咙因为缺水导致吞咽变得非常艰难。我往周围看了一圈,房间里没有水。而出门就意味着风险。
闷油瓶到底大发慈悲地给我留下了一个安全区,他不会进入我房间里。
我陷入了一种又庆幸又憋屈的古怪情绪中。说到底,这不还是我吴小佛爷的地盘么?说好的强龙不压地头蛇呢?
似乎对张起灵这个人完全不适用啊。
我揉了把脸,眼皮被手指压下去,闭上眼睛斟酌了一下,然后走到门边去拉把手。我几乎没有弄出任何声音。闷油瓶五感都比普通人灵敏很多,为了不弄醒他,我只能把重心挪到前脚掌上,像踩着钢索一样往前走。
要是让我手底下的人知道了吴家老板在家里活成了这副德行,我的面子里子大概都能丢个干净。
水壶就放在茶几上。我绕过沙发,用了点黑瞎子交给我的技巧,伸手去把它捞在怀里,然后摸摸索索地去拿杯子。拿完东西,我立刻撤身往回走。
刚走了一步,黑暗里传来一声淡淡的“吴邪。”
我的身体瞬间紧绷,手指一哆嗦,玻璃杯直愣愣地往地板上掉。沙发上一个黑黢黢的影子迅速移动了过来,我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玻璃杯落在那个影子里。
我回过神来,看见闷油瓶手里拿着那个杯子,看着我。
他没有说话,我整个人都被他安静的目光笼罩着。他的气息似乎有所收敛。我的感知能力大概出了问题。然后他抬手,把杯口向着我的方向递过来。
他周身都带着冰冷的气味,我不知道是他信息素的味道还是夜晚的空气的味道。
他坐在那儿多久了?
我没能问出口。我的表情应该带着股尴尬,伸手去拿那只被他挽救的杯子:“谢了。”
我的手指刚刚碰上杯沿他就向我靠近。只是一小步,但我手臂上的汗毛全竖了起来,整个人好像站在雪地里。
闷油瓶停在那儿,做了一个吸嗅的动作。当我意识到他在闻什么的时候,我几乎是一下子就头皮发麻。
他低声说:“你要发情了。”
他的声音像是带着微弱的电流,我心脏搏动,耳根开始发热。我现在特别想跑。但我知道如果他要拦我,那我的打算就会落空。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应了声“嗯”。
他在看我。我顶着他的目光尝试着往我房间的方向挪动了一步。
他没有伸手,也没有任何动作。在夜色里静立得像是一个塑像。
我转身往回走。我知道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
回到房间我就给王盟打了个电话,铃声响到第八次,那头才传来模模糊糊的咕噜声。我完全能够想象得出来这人睡眼惺忪的样子,电话一接通就直接道:“帮我订张去北京的机票。明天的,越早越好。”
王盟在那头愣了会儿,传来疲倦的嘟囔声:“老板,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况且你自己没手吗?”
我说:“少废话。”
我挂断手机,看着墙面发呆。有一块壁纸剥落了,我伸手去试图把它弄回墙上。
我想他是等在外面的,等我出去,我出去的可能性是二分之一。如果我没有如他所愿,他是不是就会这样在外面消耗一整晚。
没有意义的一整晚,九个小时,十个小时。
我坐回床上,发现自己好像不能思考了。手机忽然开始震动,王盟回电:“老板,要几点的?”我听见他拖动鼠标的声音,“有早上八点的,十点的,下午两点的,五点的,晚上九点的。如果订十点的,你还能睡会儿。”
我说:“早上八点的。”
王盟:“你确定?那你今晚基本上就告别睡眠了。”
我说:“你废话怎么那么多。”
他在电话那头嘟嘟囔囔地说些什么,大概是你何必这么折腾自己之类的,我听得有点不耐烦,正想着干脆挂了让他把机票信息直接发送过来。下一秒,房间门口传来一声清脆的咔擦声。我的眼皮猛然一跳。
门被打开了,闷油瓶站在外面。
台灯的光只能照亮他下颌的一小块皮肤,他的眼睛隐没在身后的黑暗里,眸光沉得有点可怕。嗓音低冷,像是冰层在震动:“你要去北京?”
我愣愣地“嗯”了一声,下意识就把手机挂了。
“去找解雨臣?”
我心想,他怎么知道?
他走进一步,跨进了我的安全线,我的手指神经质地动了一下:“你准备让他彻底标记你?”
他的表情看上去非常平静,平静到让人起鸡皮疙瘩。就像是你往一个深潭里投石,石头落不到底,你也不知道下面藏着什么。
我今晚第二次浑身紧绷,陷入一个非常被动的境地。我已经惯于控制局面,所以面对我无法分析的东西会感到生理性排斥。但问题总要得到解决。我皱紧眉头,终于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我身上有小花的味道。
Alpha的领域意识向来跟野兽标记土地无异,难不成他这几天这么反常是因为小花的信息素?黑瞎子的味儿比小花刺多了,也没见过他俩以前待一块儿的时候闷油瓶有什么反应。
闷油瓶又走近一步。我从床上坐起来。
他说:“他呢?”
我说:“……小花?”
我读懂了他话里的意思,一时觉得十分荒诞:小花作为我的“伴侣”,理应陪在我身边。在一分钟之前我都没有想过他会关心这个,我简直不知道是我们俩谁出了问题。或者我正在做梦,我的脑子现在并不那么清醒。
我只能苦笑,干脆把这种误解延续下去:“他……他比较忙。”
闷油瓶沉默了一小会儿,在沉默中冰雪切割着整个房间的空气,他的声音更加低冷:“这是理由?”
我不知道他想知道什么,或者我还能说什么。过程太复杂,现在不是一个向他说明的好时机。我摇了摇头,以示想要结束这段对话。
他身上冰雪的气味越来越浓郁,我有点头晕目眩,刚刚扎进去那针抑制剂好像完全没有发挥作用。如果目前的状况继续持续下去,我的发情期恐怕今晚就会开始。
我捏紧手指,推测我请不动他,只能自己往外面走。我看了一眼手机,大概只需要在沙发上待上两个多小时就可以直接去机场。我希望自己可以撑过去。
我开始走动的时候,意识到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身上,越来越深黯。我脊背被迫挺直,根本不敢抬眼去看他,在铺天盖地的信息素里艰难地吸入空气。
在擦肩而过的瞬间,我打了个冷颤。门在他身后虚掩着,我伸手去拉把手。在千分之一秒的时间里身后的人迅速靠近把门重重关上,在深夜无限放大的声音让我的心脏狠狠一颤,我像是被什么洪水猛兽追杀,哆哆嗦嗦地又去抓把手,背后那个人一下握住我的手,掌心贴上我的手背。他整个人也贴近过来,把我死死抵在门板上,他的指骨发白,然后克制地放松,像是在逼迫自己忍耐什么。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
他的脑袋就在我颈边,低低地说:“……别去找他。”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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